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速看,白狐千年轮回的爱恋(终章-大结局)(相爱穿梭千年大结局典藏版)

今昔情

(一)

2007年6月14日 晴

今天我又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,和前几封一样,没有署名,地址写的是本市,里面仍是写了一些我看不懂的话。什么“我终于找到你了,我不会再让你离我而去”等奇怪的话,我怀疑是不是寄信人寄错了地方,寄到了我这,或者是收信人和我同名,邮局的人弄乱了?管他呢,不理它。明天没课,男友阿健约我去看电影,说是新片上映,机会难逢,要先睹为快,看完电影就去逛街吃饭……有些困了,现在好像十点多了,就写到这吧。


早上阳光明媚,天气晴朗,我走出宿舍,男友阿健已经站在那等我半天了。

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胡雨,是S大学经济系大四学生。我身边的人都都说我有一种天然妩媚的风采(呵呵,不要笑,真的)怎么说本小姐也是美女耶!

“走吧,去电影院。”阿健道,我点点头,和他一起向电影院走。“电影看完了,感觉一般,一直都觉得内地导演的电影够垃圾了,没想到美国导演也不过如此,也许斯皮尔伯格真该回家做家庭妇男煮饭做菜了。“从电影院出来,我对阿健笑道。

阿健做了个拜服晕倒的姿势狂笑道:“精辟,太精辟了,小生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“

我笑骂道:“你就贫吧你!“

阿健,是一名刚从学院毕业的实习医师,其实阿健根本不用上班,他家境优裕,父亲是一名企业家,原本衣食无忧,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“人的一生要靠自己的奋斗”。正是因为他这一点,所以,我才很欣赏他。

“饿了吧,走,先去吃饭,四川火锅还是肯德基,随你挑。”阿健温柔的说道。

我看了看表,已经十一点半了,确实有点饿,我点点头,“去吃火锅吧、”

阿健拉着我的手快步向火锅店走去。寝室的舍友们第一次见到阿健后差点流口水,按我们舍长丽姐的原话就是:“小雨,你算是赚大发了,有一个这么英俊帅气温柔的男朋友,提着灯笼也难找啊!”然后又装模作样地自怨自艾地向我们说道:‘老天不公啊!“十足一个闺中怨妇样。那表情看了直让人掉鸡皮疙瘩,谁不知道她把系里的帅哥甩了个遍,人称”残草手”。

阿健带我进了一家叫“千里草”的火锅城,正宗的四川麻辣火锅。走进去发现生意很好,人很多,火锅中的热气不断冒出,空气中满是香辣的味道。我和阿健找了个空桌坐下,点了两份火锅,吃了起来。不一会儿,我俩已吃得满脸通红,汗流浃背了。

或许是我的错觉,因为我总感觉从刚进入这家火锅店开始就有一道目光始终盯着我,我猛地回头,看不远处的桌子上,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,端着酒杯直直的盯着我。整张桌子上只有他一个人,桌上的火锅冒着滚烫的水,他却浑没在意,直觉告诉我,那道目光是他发出的。

一瞬间,我看见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迷离与痴恋之色,我浑身一震,这目光透着几分莫名的熟悉感。男人似乎发现了我也在看着他,冲我一笑,放下手中的酒杯,径直向我走来。我忙用手碰了碰仍埋头大吃的阿健,阿健不情愿地抬起头,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:“什么是啊?”

我白了阿健一眼,气道:‘就知道吃!”又低声说道:“后面那个男人老盯着我,现在向咱们这边来了。”

阿健的目光立刻变得冰冷起来,向那男人看去,男人走到我俩近前,微笑道:“两位是第一次来这里吧?”

“有什么事吗?”阿健冷冷道。

男人笑道:“两位不用紧张,我是这家火锅店的老板,刚才看到这位小姐的容貌非常像我的一位故人,所以才有心认识一下二位。今天这顿饭我请了,请慢用。”说着从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,冲我一笑道:“小姐,你真的很漂亮”,便转身走开了。

阿健拿起那张名片缓缓念道:“‘千里草火锅城’经理南宫承。”

(二)

2007年6月18日 晴

“这个叫南宫承的男人真的很奇怪。”这是阿健走出火锅店对我说的第一句话。

自那天离开火锅城以后,那匿名的骚扰信又接连来了几封,搞得我心神不宁。阿健劝我让报警,我没有答应,也许真的该报警了。今天来的那封信有些奇怪,里面没有写字,而是画了一幅画。画中一条宽广的大河之上,一条小船里一男一女对坐而视,女的像是在弹着琴而且看两人的衣饰像是古代人穿的,而那女子的模样竟和我极为相像,让我心中一阵疑惑。

今天阿健对我说要我和他一起出国,我说在考虑考虑再答复他。

有些困了,不写了,睡觉。


天有些阴,中午,我从教学楼中出来,下午没课,阿健约我出去,我让他在市中心等我,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。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驶来,停在我身边。

我一愣,只见轿车挡风玻璃窗落下,车里面竟然是南宫承。

“胡雨小姐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他笑道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我问道。

他狡然一笑,说道:“想知道一个人的名字还不容易吗?”

“去哪里?我想我可以送你一程。”他打开车门,我迟疑了一下,上了车。车开得很快,车窗外的景物如飞奔一般倒退着,“市中心”,我道。

南宫承打开车上的音乐机,一曲淡淡的琴乐飘散在车厢中。

“《后庭花》”我惊奇道,“现在听这首曲子的人可不多啊!”

“但知道这首曲子的人也不多啊!”南宫承淡淡道。

我渐渐地沉迷于那幽雅柔婉的琴声中。忽然车的一个急速转弯让我猛然惊醒,这不是市中心,而是市外环的郊区。

“这不是市中心,你想干什么?”我惊骇道。

“雨小姐,不用担心,更不用紧张,我只是想请你去我家去聊聊天。”南宫承平静地说道。

我警惕地盯着他,偷偷地用手机给阿健发了一条短信:“我被南宫承挟持,在郊区。”

“停车,快停车,我要回去。”我大叫道,暗恨自己这么轻信人家。

车停了,南宫承猛地一伸手,一阵白雾升起,我有些发晕,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,全身无力。我被他弄下车,我模糊的看见这是一所别墅,他将我扶进了别墅里。

“你要干什么?”我无力地叫道。

“你马上就会明白了。”他低声的说道。

他将我带上楼,进了一个幽暗的房间里,整个房间只有一个小窗户。我想这应该是四楼,他用白布条将我捆在一个椅子上,然后转身向墙壁敲了几下。立刻,墙壁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暗夹层。他伸手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散发着光泽的珠子。

他转身对我道:“你马上就会知道我要干什么了。”

他掰开我的嘴,将珠子塞进我嘴里,口中喃喃道:“婉儿,你马上就会回到我身边,记起我们的一切,我终于又找回你了。”

我猛然想到那些匿名信中的话,原来都是他给我写的。嘴里散发出一阵阵令人晕厥之感,意识变得模糊。

“我是谁?我是谁?我是胡雨,不,我是婉儿,董郎,那是董郎。”

记忆如潮水般涌进我的脑海。

“我看到董郎了,那是董郎,不!我不是,我是胡雨,是胡雨啊!”

“婉儿,”南宫承轻抚着我的头发,眼中一阵兴奋与激动,他痴迷的说道:“你终于记起来了,不枉我追寻你这几世。”

我呆呆的望着南宫承,心底一个声音响起,“你是胡雨,是胡雨啊!”口中那珠子似乎越来越软,好像要化了一般。

“那个老道果然没有骗我,吃了他的一颗丹药,让我活到现在,终于找到你了,婉儿,再过一会儿等着宝珠在你口中化掉的时候,你就会彻底变回我原来的那婉儿了。”南宫承爱怜般的抚过我的脸颊。

“砰!”门被踹开,我看到一个人影冲了进来,一拳将南宫承打倒在地上。

“阿健!”我大声地喊道。

(三)

冲进的那个人是阿健,将南宫承打倒在地后,他飞快的跑到我跟前,一边帮我解开绳索一样的白布条,一边安慰道:“别怕,别怕,我来了。”我将嘴里那颗珠子吐了出来。

我哭着扑进他的怀里,阿健不断地安慰着我。

突然,倒在地上的南宫承暴起发难,一把将阿健的脖子死死掐住。

“可恶,你这家伙,竟然敢破坏我和婉儿团聚,不可饶恕!”

南宫承嘶哑地低吼道,双手愈发用力。

我发疯般的捶打着南宫承想让他放手,但没有用。阿健的脸越来越红,我清楚地看到南宫承的眼中像野兽一样,散发出令人恐惧的血红色光芒。

我举起椅子,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南宫承的头上砸去。

南宫承吃痛,手上的劲力一松,阿健一把将他反摔在地上,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,一直厮打到天窗旁。

哗啦!天窗的玻璃碎了,阿健和南宫承一起摔了下去,坠落在地上,溅起一蓬血雾。我站在天窗旁惊恐地望着这一切。我大叫着冲下楼,颤抖着走进他们两个近旁,血从他俩的口中不断流出,然后慢慢地在僵冷的地面上流动,扩散。

忽然,我惊恐的发现南宫承的身体在慢慢变得透明,最后消失在了地面上,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。

警车与救护车呼啸而至,将我和躺在血泊中的阿健带走了。

阿健死了,坠楼时头颅骨损伤达四分之三。法医鉴定为自杀。我在大声的叫喊着,发狂般的说道:“不是的,你们一定弄错了,阿健不是自杀,不是啊!真的不是自杀啊……”

之后,我被指控患有重度精神分裂症,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疗。

三个月后,我被确定为“已治愈”出院了。

我来到阿健的墓前,将一束花放在阿健的墓前,粘在墓碑上的遗照,阿健依旧笑的那般灿烂,那般温和,只是那灿烂与温和中隐隐透出一丝无奈与痴迷之色。

秋风拂面,如萧如瑟,我愣愣的望着阿健的面容,犹如两张不同的面孔重叠在了一起,愈发熟悉诡异。

“你很奇怪,是吗?”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。

我猛然惊觉,转过身,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身着道服留着发束的老者,老者枯黄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。他伸出手,缓缓摊开手掌,我看见,他的手掌中赫然放着那颗奇异的珠子,散发着莹莹的弱光……


后记:

2007年10月30日

我真的很奇怪,我居然能平静的认同那名老者奇怪的或者可以说极为荒谬的话,抑或者可以说是如同事实般的真相。

他告诉我说:“人有前生来世,而我的前生是一只白狐,一直修炼千年却仍旧逃不过情关的白狐,而那个与我轮回几世相爱的男子,为了能与我共度一生,不惜放弃轮回,他的灵魂一分为二,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我,

是的,阿健只是他灵魂的那一半,而另一半是南宫承,而我,今生的我只爱上了他灵魂的那一半。

老者告诉我那颗珠子是我的,从前生跟随我到今世,也一直在寻找着我。

“缘生,缘灭,如梦如幻,悲喜无常,皆化苍茫。”这是那老者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,说完便凭空消失了。而我的手中却不知何时正紧攥着这颗晶莹的珠子,我看着这颗珠子无奈的苦笑道:“挽月珠”。

我用力将珠子抛向高空中,珠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华光般的弧线便消失在了空中。我最后看了阿健一眼慢慢离开了墓地。

今夜很冷,也许是深秋的缘故吧,真的很冷,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写日记了,是的,最后一次。

下一分钟里,我吞下一整瓶安眠药,打开CD机,放着柔婉的歌曲,平静的躺在床上等待者死亡,不!是解脱。

一阵阵困倦之意涌上,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。我仿佛看到了一只口衔明珠的白狐,一名在竹林旁舞姿嫚妙的女子,一会又变成了船舶之上一位拂琴少女,最后,我似乎又看到了我自己。我知道,我马上就要解脱了,彻底地解脱了。

CD机放出来的歌声幽幽的传入我的耳中,如同一曲轻柔的催眠曲: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,千年等待千年孤独……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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