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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宋奸相卖国贼张邦昌(张邦昌是忠臣)

北宋奸相卖国贼张邦昌

北宋奸相卖国贼张邦昌

北宋奸相卖国贼张邦昌

北宋奸相卖国贼张邦昌

北宋奸相卖国贼张邦昌

北宋奸相卖国贼张邦昌

张邦昌(1081年-1127年),北宋末大臣。字子能,永静军东光张家湾人(今河北省阜城县大龙湾)。进士出身,徽宗、钦宗朝时,历任尚书右丞、左丞、中书侍郎、少宰、太宰兼门下侍郎等职务。金兵围开封时,他力主议和,与康王赵构作为人质前往金国,请求割地赔款以议和。

传说宋代奸相张邦昌是东光县大龙湾人,这和《东光县志》上的记载是相符的。可你要到大龙湾村去打听,没有一个承认这件事的。大概是从这村的老祖宗就忌讳这件事吧。

靖康二年(1127年)三月,张邦昌在金人的一手安排下粉墨登场,做了傀儡皇帝。他自己也深知,百官劝进是出于无奈,并非自己深得人心,故而不是十分猖狂,而是处处谦恭,装腔作势,收买人心。

登基之日升文德殿,在御床西设位受贺,让阁门传令百官勿拜。留守王时雍为讨好张邦昌,率百官遽拜。张邦昌连忙拱手起立,一副谦恭之态,令人作呕。

那一天天色十分惨淡,乌云蔽日,阴风四起,百官想到家国破碎,从此要屈节异姓,各个容颜沮丧,毫无喜庆之色。张邦昌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。唯有王时雍、吴拜、莫俦、范琼等人欢欣鼓舞,得意洋洋地簇拥在张邦昌左右,俨然是佐命立功的开国元勋!百官参拜已毕,王时雍等人又跪倒尘埃,请求分封。张邦昌封王时雍为权知枢密院事领尚书省,吴拜为权同知枢密院事,莫俦为权签书枢密院事,吕好问为权领门下省,徐秉哲为权领中书省。并下令百官:“多日以来朝廷常有变故,大臣有司尽失其职,从令以后由御史台监督,大家要各遵法度、各司其职。”他声称自己不称“朕”,见百官时仍然自称为“予”;传谕称“宣旨”、手诏称“手书”;执政、侍从可以坐议国事,言可称其名;平日不穿帝服,遇金人方遽换,饮食起居均不用天子礼。王时雍每向张邦昌打小报告,都要说“臣启陛下”,张邦昌则装模作样也训了他一顿。

张邦昌以为嗣位之初,应该推恩四方,笼络人心,于是想宣布天下大赦。权领门下省的吕好问问他:“京城四壁之外,都为金人所占,大赦天下是指赦免哪个天下?”张邦昌哑口无言,十分难堪。

金人扶植他作了皇帝,便立刻造使索要北宋宗室为人质。张邦昌不敢怠慢,派徐秉哲领旨搜寻,得宗室三千多人,押送到金营。金人并不满意,又催交银两,开封府以见在户口为准各家摊派,限日缴纳,无奈京中百姓连遭战火,即使倾家荡产也无法凑足那个天文数字。

张邦昌内心里分析了自己的处境:是金人将自己扶上金銮,操纵了自己的命脉,金人喜则已生,金人怒则已亡,因而万不可以得罪金人。但这棵大树一旦撤离,城中军民不见得总买自己的帐。自己不能把事做得太绝,断了后路。于是他给金人修书恳求免催银帛:“仰仗贵国的大恩,不敢忘怀,然而即使献出生命,也不足报答。城中的百姓因围城日久已困敝不堪,饥饿而死的不计其数,某虽愿抚养却无资钱以厚其生,欲赈给相救却无食粮以续其命。贵国催促日急,有不胜其力自寻死路的比比皆是。希望能体恤恳迫之情,免括金银。”

金人搜刮抢掠已得到不少实惠,也知道这块瘦肉上已榨不出多少油水,就顺水推舟卖他一个人情,答应他免括金银,带了二帝、宗室北归。听说宋徽宗、宋钦宗父子要被金人押到北地,张邦昌心中窃喜非常,但为了收买人心,掩人耳目,使僭用天子仪卫、法驾,脱去龙袍换成缟素,率文武百官及城中的百姓在南薰门摆设香案,面对囚禁二帝的金营遥遥祭拜,哀哀痛哭,声泪俱下,一副耿耿忠心的样子。可是,当他到金营与他的恩人话别时却又换了一副颜色,他穿红袍、张红繖,威风“凛凛”,王时雍、徐秉哲、吴拜、莫俦等众星捧月一般簇围左右,俨然一位货真价实的真龙天子爷。

这一年的春天,完颜宗望先行一步退兵,他押解徽宗、宁德皇后及诸亲王、妃嫔经滑州向北进发。三天之后金帅完颜宗翰押钦宗及皇后太子随后由郑州向北进发,撤离京师。金人围城时到处侵扰劫掠,甚至挖坟掘墓,把尸体挖出来弃之荒野,用棺材装饲料喂军马。撤兵前夕,又惨无人道地焚毁无数寨栅,当时浓烟滚滚,火光冲天,金兵却在城下鼓乐而歌。金人临走时问张邦昌是否要用留兵保护,张邦昌倒是很想有金人一直撑腰。可权领门下省吕好问却拒绝说:“恐怕北方的兵卒不习南方的水土,不会安心驻扎。”金人又试探:“只留一贝勒怎么样?”吕好问又托辞贝勒是金人,不敢留住,恐担不起责任。金人只好全军北撤。张邦昌很是恼火,责怪吕好问。吕好问说;“相公对天下人说,忍辱负重屈节金人蹑位登基,实出无奈,而今金人既去,相公应徐图后举。相公请三思,过去大臣劝进,人心所向都是慑于金人的暴虐。而今金人已去,相公如何能威风依旧。如今康王是皇室后裔,领兵居外,众所归心,为什么相公您不拥戴康王?为今之计,应迎元佑皇后,并请康王正位,庶获保全。”监察御史马伸也请求奉迎康王。张邦昌权衡利弊,知道金人北归,大势已去,也应该为自己留一条退路,于是决定从吕好问之计,王时雍反对说:“而今已是骑虎难下,您应深思熟虑、方作定择,以免来日后悔莫及。”徐秉哲也赞同王时雍。但张邦昌远比这两个目光短浅的家伙狡猾得多,他立刻册元佑皇后为宋太后,入御延福宫,又派蒋师愈带信去见康王自陈:“邦昌勉循金人拥戴,是想权宜一时以救国难,绝无其他企图!”他还恬不知耻地杜撰一大篇他精忠报国的情节:“邦昌得知二帝蒙尘,哀号欲绝,以身投地欲殉家国,绝而复醒,金人却不肯收回成命,实在是口舌难争,邦昌又以首触柱速求一死,无奈金人昼夜监守,求死不能……忽然城中百官联名劝进,推邦昌为主以求自免。倘使邦昌手中有甲兵,一定与大金抗争到底!邦昌本不想忍辱偷生,只为百官劝谓:“势已至此,虽死不能使二帝回迁,只有从权全人,才可保全宗室社稷,以谋后留。若坚持一节而死,一定连累二帝,怎么称得上是忠臣呢?”本来邦昌身为宇辅,世代承恩,主上蒙辱而不能死节,还有何面目见天下黎民!然而念及复兴之计,实在不忍心一死而置家国不顾!不久,张邦昌又派谢克家把大宋的授命宝——玉玺献给康王,又降手书请元佑皇后垂帘听政,自己以太宰的身份退处资善堂。他又派遣使官奉车驾、衣物以及其他御用之物去南京进献给康王。不久他自己也赶到南京,拜见康王。张邦昌见到康王时表演得更是生动逼真,他在康王驾前伏地恸哭,请求康王赐之死罪。康王好言相慰,免他死罪。  就这样,靖康二年(1127)五月,康王赵构在应天府(今河南商丘)登基称帝,是为高宗,改年号建炎。高宗封他为太保、奉国军节度使、同安郡王,五日一赴都堂参决大事、不久又擢为太傅,位脐三公。

由于张邦昌的所作所为,引起了朝臣的不满,人们纷纷告状。孟太后从张邦昌当儿皇帝起,就恨在心里,又加上他进和香惑主,就下令把他杀死。赵构挺同情张邦昌,由于宫内外的一致反对,他也没办法。在张邦昌正法以前,就宣布了: “张邦昌赐死,不予株连九族。” 张邦昌最后在湖南长沙被处死。

值得一提的是,张邦昌一生,先后经历了大司成、知州、礼部侍郎、尚书右左丞、中书侍郎等多个重要工作岗位的历练和考验,直到公元1126年官居少宰,位列使相,期间长达数十年的领导生涯,居然没有做出一件突出的政绩,唯一可堪一提的,竟是“首请取崇宁、大观以来瑞应尤殊者增制旗物”。——实在是典型的溜须拍马、粉饰太平之徒。无怪乎后来会被秦桧攻击为“专事宴游,党附权奸,蠹国乱政”,是导致“社稷倾危”的罪魁祸首。

靖康二年(1127年),金兵攻陷汴京,掳走徽钦二帝及皇族470多人,及文武百官2000多人北归,又立张邦昌为大楚皇帝, 二月向张邦昌宣读册文:“太宰张邦昌,天毓疏通,神姿睿哲,处位着忠良之誉,居家闻孝友之名,实天命之有归,乃人情之所傒,择其贤者,非子而谁?是用册命尔为皇帝,国号大楚,都于金陵(今南京市)。自黄河以外,除西夏封圻,疆场仍旧。世辅王室,永作藩臣。”三月初一张邦昌前往尚书省,金人警告他,到了初七,再不登基就杀大臣,纵兵血洗汴京城。于是张邦昌做了32天的皇帝。史称“靖康之变”。

后金国退兵之后,张邦昌脱下帝袍,去除帝号,他不在正殿办公,不自称朕, 可谓行规步距,小心谨慎之至,恐赵氏回朝之后,降其罪责,最后迎元祐皇后孟氏入居延福宫,封郡王。后来南下归德(今河南商丘),见康王后“伏地恸哭请死”,谓“所以勉循金人推戴者,欲权宜一时以纾国难也,敢有他乎?”

宋高宗赵构在应天府(今河南商丘)即位,改年号建炎,封邦昌为太保、奉国军节度使、同安郡王,又擢为太傅。有人告发张邦昌在皇宫玷污宫人,宰相李纲力主严惩,建炎元年六月(1127年7月),被贬至潭州“安置”,“令监司守臣常切觉察”,饮食起居都要向尚书省报告。不久金兵又以张邦昌被废来犯。同年九月南宋下诏将张邦昌赐死,并诛王时雍,殿中侍御史马伸前来长沙执行。

张邦昌读罢诏书,“徘徊退避,不忍自尽”,执行官逼他就死,最后登上潭州城内天宁寺的平楚楼,仰天长叹数声,自缢身亡。 不久,书写张邦昌三字以示大臣的宋齐愈被腰斩,王时雍被斩首。